人才能想出来的绝妙主意,但很显然,郑叔清不是这块料。
“罢了。”
李林甫叹了口气,多好的一个坑人的陷阱,就这样被郑叔清给填了。现在将对方撤换也来不及了,只能先试试郑叔清的办法行不行,然后再决定下一步要怎么走了。
稍稍沮丧过后,他又振作起来。因为除了含嘉仓的政务可以坑人外,其实大唐中枢可以坑人的其他问题亦是不少。
比如说,如今府兵番上已经形同虚设,去年陇右一地府兵番上,应到35人,实际上只来了6人,其他人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
由府兵番上构成的南衙禁军,就因为府兵制的崩溃,而日益式微,兵员一缩再缩,导致禁军完全成了以募兵为主的北衙禁军自留地。
为了边镇正常运转,改府兵为募兵,是大势所趋。然而这里涉及到的利益实在太大,谁来了都把控不住局面!
李林甫觉得,用府兵改募兵的政务去坑死政治对手,似乎也不错。
“来人啊,备车,本相要入宫。”
李林甫对下仆吩咐道。
方重勇一行人,先去朱雀大街西侧的光禄坊,这里是长安官员去西边的汇总之地,办理沿途通关的文书,亦是在此地。
随后马车出西面的开远门,一路向西,途经临阜驿,在此地换马不换车,继续西行。
“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走就是几万里。”
平稳的马车里,方重勇哼着儿歌,心情愉悦极了。
总算是离开长安了,在那里他一刻都不自在,感觉无时不刻在被这座城市同化,变成那些“高雅”而“时尚”的五陵年少。
旅行就不同了。
不得不说,在大唐,如果你是官员,特别是有权势或者有后台的官员,那么旅行将不会是一件难受的事情,沿途大道上的驿站,会将你照顾得很好。让你有心情和精力去欣赏风景。
而且全部免费!沿途都有人舔!服务周到!
“郎君,长安不是挺好的么?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呢?”
坐在身边的方来鹊询问道。
“长安的世界太狭小了。”
方重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有种虚假的繁华,我不喜欢。”
方来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不过去别处也好,只要报上阿郎幽州节度使的名号,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