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撕,大家出海一趟,白得三十万两现银,一千门佛郎机炮依然是宁波八卫的,买卖照做,金子照赚……
除了邹家,皆大欢喜!
这便是海上的规矩,实力不够,生死皆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宋秉忠能说出这等话,显然不是临时起意。
此次邹家闹出这等乱子,已然引的靠山不满,考虑到邹家这些年来,赚的盆满钵满,便是养猪,也到了膘肥体壮该杀的时候,所以,巡抚蔡太是有意换个夜壶的。
至于邹家为何会遭此无妄之灾,蔡大人没心思理会,身居高位者,注重的是结果,过程,并不重要。
韩琛当即挠头,邹家的行径,站在公允的立场,说句不好听的,杀头抄家都不为过,可真这么做,本姑爷的小命,怕是也要跟着玩完。
总得保住邹世兄才是。
“大哥,小弟这身世,想必你也听说过。”
韩琛主动提起自己的赘婿身份,宋秉忠自然知晓,整个宁波乃至江南,不知道韩姑爷身世的,怕是不多,“那邹家虽然该杀,可小弟此次出海,并非仅仅只是为了自己那点人情。
越国公府遭逢大难时,你那未过门的弟媳孤零零一个人,撑起偌大的家业,连替我那便宜老丈人发丧的银钱都凑不够。
却是拿了家里的园子,自邹家那里,抵押了三十万两银子应急,这才让老泰山走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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