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水,和旁的不同,甚是清冽,性子烈,非大丈夫不得饮!”
“取来朕瞧瞧。”
身边的内侍小心取来产自大王庄的高度酒,小心拍开泥封,顿时整个书房内,酒香四溢。
端的是好酒!
弘治皇帝虽然自小被文臣们教育成了谦谦君子,可却善饮,当即让人呈上来,小口抿了,当即就被震撼到!
清冽、火辣,入喉如火线一般,小小的一盅饮下,身子就微微发热,在北地,当真是好物!
“为何你这猢狲,言辞内外,全是你那二哥,不曾听替你那大哥讨封赏?”
父皇这话一出,陈厚照就明白,自己的小算盘被看穿了。
当下,不再遮掩,侃侃而谈。
“儿臣那大兄,乃是狂傲性子,曾骂尽天下读书人,这等狂士,在野比入朝有用,而儿臣二哥则不同,他有经天纬地之能,尤其对于海事……”
父子两个,一直深谈到掌灯时分。
弘治皇帝怎么也没想到,出门一趟,往常见了自己连话怎么说都拿捏不住的儿子,竟然能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而且,所说的话颇有见识,发人深省。
当下,心中有了定案。
待到第二天一早,皇帝使尚书房拟旨,封赏越国公楚家嫡亲小姐楚云兮的未婚夫婿,加南京五军都督府左都督一品官位,进靖海候爵位,主持剿倭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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