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然惊醒的陈继儒打断。
“不癫,有些话,不可以乱说的。”
概因当今圣上这一脉,就是百十年前,燕王陈天赐靖难得了皇位,流传下来的。
所以,这两个字,在武朝,是忌讳。
韩琛就笑,耸耸肩:“我想说的是,除非有一场那啥类似的事情发生,要不然,难以触及根本。
大哥,三弟,那大明一国,商人士绅已然成了气候,此时发生那啥,说不得,会有神器旁落之险。”
这番话,当即让陈继儒、陈厚照兄弟两个,把心都提起来了。
那些大商贾,便如韩琛所说那边,通过世代积累,培养子弟读书,一个个科举做官,朝廷内外勾结,势力盘根错节……却也不至于,窥视神器吧?
“还记得当初咱们讨论四民的事吗?”
韩琛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士农工商,其中那商最没底线,说是寡鲜廉耻也不为过。
为了利益,商可以认异族为父,可以出卖宗庙,可以蔑视皇权,甚至可以认为,他们是一帮无君无父、不在乎母国的纯粹生物。”
“怎可这般言说?”
陈继儒当即不同意了,“那些商人子弟,能够考取功名,也是读圣人教诲的,当不至于如此吧?”
韩琛哈哈大笑,盯着陈继儒意味深长:“大兄,那九边之外,草原鞑子手中的铁器、茶砖、盐巴……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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