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样。
“医生说要做手术,手术费要800多万,”小岛翔太鼻子通红的笑着扒着碗里的面,“家里,家里能借的钱都借了,但是还是差一半。
我不想死。
我要是死了,我爸,我妈该怎么办啊?他们老了怎么办啊?
唉……”
小岛翔太狠狠的扒了两口拉面,两行清泪从脸颊上滑落,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为什么我那时候不知道?”林瑠郁皱着眉头,指甲几乎刺入了自己的肉里。自己的兄弟,那个爱喝醋,爱笑,爱八卦的男孩,居然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跟自己说。
“我还有……”
“不用,”小岛翔太摇了摇手,眼角还挂着眼泪,“要是林瑠郁你是个富二代,我一定不会跟你客气,凭我们两的关系。就算后半生给你当牛做马来还债我也无所谓,但是啊,”
小岛翔太“哧哧哧”的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指着对面的林瑠郁笑着说道,“你小子也是个穷鬼,还得靠便利店打工和当狗仔来赚钱。哪来的这么多钱借给我。”
“你还得赚你读大学费用,借住在你家的小久保史绪里是不是快要参加乃木坂三期的招生了?你这个小子就是个闷葫芦,到时候肯定不声不响的也要给她花钱请人帮忙。
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这个世界上啊,”小岛翔太的声音隔着拉面蒸腾起来的迷雾,伴随着拨拉面呲溜呲溜的声音传了过来,就好像隔着很远很远的山一样。
“只有一种病没法治,那就是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