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的枪口始终没有瞄准警方,他总是把枪口瞄准雪地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嗯,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这就对了!杨所长,这件事情请你务必记清楚哦!因为将来在审判罪行的时候,这一点会对他很有利。”
杨所长这会儿又露出一副茫然不解的表情,不过田春达实在无暇多作说明,只是急急再问:“杨所长,左清在接受审讯过程中,有没有详细描述自己是如何犯案的?”
“没有。”
杨所长摇摇头,一脸苦涩地说:“这个人的口风非常紧,他只是一再说明所有命案都是自己做的,而且这些事跟任何人无关,除此之外,他便什么也不肯多说了。”
“这样啊!但是,左清”
田春达这时笑容可掬地转向从刚才便一直默默低着头的左清。
他的五官的确长得和橡皮面具上的五官十分神似,唯一不同的是,那张面具毫无任何生气,而眼前这位左清的脸上,不但有血色,还不时浮现出悲哀的神情。
或许是因为他曾经去南方从军的关系,所以皮肤略显黝黑,整个人也比橡皮面具憔悴许多。
然而,尽管如此,他的外表还是十分光鲜,不但没有蓄胡子,而且看起来像才理过头发。
田春达一脸兴奋地望着左清说:“喂,左清,我根本不相信所有命案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就以林若的命案为例,林若被害身亡的时间是十月十八日,但是你以田三平的名字从缅甸回来时已经十一月十二日了,如何来得及杀他?”
至于我如何知道你就是田三平呢?这是因为我们查出祝文武被杀的那晚,也就是十一月十五日的晚上,有一位自称田三平的男子,身穿军装,投宿在下红叶的柏屋旅社。
这名男子退房之后,还留下一条印有复员友爱会字样的手巾,警方立刻顺着这条线索追查,发现十一月十二日进港的船上,确实有一名叫田三平的人,而且田三平这个人的联络通讯地址正是南光市北城区兴旺小区,和你在柏屋登记的是同一个地址,也就是洪力家位于南光市的地址。
这表示你虽然换了名字,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自己能在哪里落脚,所以填写了洪力家位于南光的地址。”
左清依然保持缄默,其他人则全都一脸认真地聆听田春达所说的话。
“左清,总而言之,你十一月十二才回来,怎么可能在十月十八日设计毒死林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