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让左清盖手印。”
“她拒绝这么做?”
“嗯,她非常固执,连祝文武、辛有智的话都听不进去。看来,再取不到左清的手印,祝文武恐怕真的会动粗了。”
“但是但是”
田春达舔了发干的嘴唇,试图理清这一切问题。
“这样不就越发加深祝文武、辛有智对左清的怀疑了吗?”
“是啊!所以我刚刚才费尽唇舌想说服洪向松夫人,没想到她竟还大发雷霆地把我臭骂一顿。她非常固执,根本听不进别人说的话。”
古恭律师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将那晚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都告诉田春达。
田春达一边听古恭律师说话,一边在脑海中描绘出当时的情景”
当时,洪力家全都在前阵子公开遗嘱内容的大房间里集合。
祝文武、辛有智、以及他们的父母和妹妹都以戴着怪异橡胶面具的左清和洪向松为中心围成一个圆。
当然,古恭律师和朱实也是这个圆圈的一份子。
此时左清的前面放着才从密云寺带回来的卷轴以及一张白纸,还有朱墨砚台与一支毛笔。
因为左清戴着面具的缘故,所以大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不难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
而洪力家每个人注视他的目光中,则充满了猜疑和憎恨。
“大姨,这么说,你仍坚持拒绝让左清盖手印罗?”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祝文武开口说话了,但他的口气却充满责难的意味。
“是的。”
洪向松也回答得十分干脆。接着,她目光烟炯地看着在座的每一个人说:“这孩子虽然颜面已毁,但他绝对是左清,这是我这个十分生气的母亲向各位所作的保证。我真不懂,你们为什么非要听信那些无谓的坊间传闻?总之,我绝对不同意这种”
“但是,大姐!”
祝文武的母亲洪向竹从旁插嘴表示意见。她的声音听起来虽平静,但语气中仍充满恶意。
“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叫左清盖个手印呢?当然,我并不怀疑眼前这个左清的身分,可是毕竟人言可畏哪!为了澄清无谓的流言,这倒不失为好主意。洪向梅,你觉得呢?”
“是啊!我赞成二姐的想法。要是大姐和左清一再拒绝盖手印,只会更加深别人的怀疑喏,各位,你们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