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能来了。”
“好了,知道了。你今天晚上要住在饭店里,我明天早上往饭店打电话。曹丽一行确实乘明天上午的日航班机回去。”
“是啊,我也是同一班飞机的机票。”
“把预购票退掉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南光。”
“是您现在在哪儿?”
“你别问了。不管怎样,我明天早上给你打电话。”
“是,明白了。”
挂断电话,回到座位上。魏春说:“电话怎么这么长?”脸上一副怀疑的神情。
“果然因为我不在,后台乱成了一锅粥。柳田那小子被追问得没办法。他骗他们说我得了急病,曹丽讽刺了几句。”
有关叶雅,他一个字也没敢露。
“好啊,这个小娘们儿,居然敢这样!有点名气就傲得不知天高地厚了卜”魏春说着又膘了膘左云山的脸色,问道,“还想着这事?”
“想也没用,一切都结束了。”
“是啊,就该轻松点儿。”
喝了咖啡,吃了点心,二人离开点心店。
他们乘出租汽车前往旅馆。对不起曹丽的内疚心情怎么也排解不掉,即使回到南光带上违约罚款去道歉,此刻的沮丧心情却依然郁积在心头。
还有叶雅对柳田说的“急事”。如果那只是一个借口倒没什么;如果真是一直担心的那个问题,想回避也回避不掉,这些也益发令人忧心。
要是不带魏春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想到这里,更觉得坐在身旁握着自己手的魏春是那样可恶。把工作扔在一边,大白天在海边旅馆于那些勾当,简直觉得像泡在污泥中一样。
那天晚上,左云山彻夜不安,老是做一些不实际的梦。
他担心的是独身住在温泉饭店的叶雅带来的那件事。也许那是女人的手腕,可是在没弄清之前,仍然放不下心来。
不仅如此,早上起来,脑袋像灌了铅。他太疲惫了。
魏春原定乘今天上午的飞机回南光,可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却只字没提这事。若是故意问她,她很可能又胡猜乱想,反而不走了,因此一直没敢贸然问起。他若无其事地观察她,只见魏春悠闲地坐在梳妆台前,连衣服还没换。
一看手表,已经过了8点。魏春上次说,今天要到出版社去上班,必须乘坐9点或10点的飞机。现在已过8点,9点的已经赶不上了,赶10点的也很紧张,可她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