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从他的饮食习惯里找出点蛛丝马迹,她一直派人盯着,后来发现这孩子只是单纯的挑嘴,不管是哪国饮食,只要美味,一概来者不拒,她也就没有关注太多了。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待问过婢女,公子除了去庖屋交代吃食的做法,并未做别的事,任沂这才点点头,放心的泡澡去了。
马上又要上路,得好好洗个澡,不然她一个女子,在野外总是没那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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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到底怎么想的?”
与此同时,得知终于要启程了,渔樵二老还有张元、季孟,正坐在一起喝酒,一边喝,一边聊,聊新出炉的热乎事儿。
“张翁,瞧你这话问的!公子到底怎么想的,我等哪能想得到?”
渔老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不温不火,言语间却从不给人留小辫子,滑不留手的,很是讨厌。
张元不理他,又去问樵老:“老乔,你说,公子闹这一场,只是对婚事不满?还是对娘娘不满啊?”
渔樵二老并不是渔夫、樵夫,他们都是世家出身,只是性情疏狂,一个喜欢钓鱼,一个喜欢用斧头当武器,加之二人关系好,天长日久,在世人眼中,就成了“渔樵二老”,待到二人名满天下,很多人就都忘了,樵老本姓乔,渔老本姓鱼。
当然,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重要的是,从这件事里,能得到什么信息。
见樵老沉吟不语,张元不乐意了:“有啥说啥呗!活到这年纪了,想啥不敢说,说又留一半,还不累死了!难怪你俩比我小几岁,看起来却比我老多了!”
渔樵二老立刻不乐意了,一个拧着眉恼火道,“说正事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一个笑眯眯,不怀好意,“话说,你们齐水张一向规矩板正,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老不修?”
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差没直接问他,不知你家隔壁住的谁了。
季孟是外人,又是四人中年纪最小的,他一向喜欢倾听,很少发言,见三人又歪了楼,立刻举起酒杯打圆场:
“喝酒喝酒!那些小孩子的事总是没个定准,说太多又有什么意思?夜色迷人,不如吟诗痛快!”
很多事,他们都瞒着季孟,见他只把公子白当小孩子对待,其他三人对视一眼,纷纷笑着举杯:“来来来!我先干了,你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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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喝酒的喝酒,泡澡的泡澡,全都在为第二日启程做准备,这边白景源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