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任沂胸怀坦荡,问心无愧。
任袖并不反思自己给了白景源多大权力,反而因为白景源被任沂捏在手心里而感到不快!
这种感觉,就像养了条狗,自个儿天天嫌弃“小臭臭”,旁人却必须承认它果真是条血脉高贵的贵宾犬。
又好似自家女朋友,天天喊着“小笨蛋”,别人却不能这样喊。
任袖思索许久,唤来支离。
“日后单独为公子安排一队信使吧!”
支离并未多问,直接下去安排了。
哪怕是假的公子,既然她已经决定把他当真的了,那别人就不能对他有一丝不敬!
这就是拥有霸王思维的任袖,会想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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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派了一队信使来,专供公子差使,任沂立刻就知道了。
她在马厩中坐了许久,听着马儿不时踢脚,露出脚底的马蹄铁,最后终于下定决心,特意梳洗一回,这才前去寻找公子白。
她想,是时候认清自己的位置,并与这个未来的王出汗关系了。
因为这是王后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