疱彘每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呢!哪里腌臜了?”
白景源不想理他,扭头去问那擅长调味的庖厨:“有没有辛辣的东西?可以制成酱,用来蘸肉那种?”
辣椒酱芝麻酱他是不指望了,就看有没有茱萸酱或者葱韭酱。
那人十分为难:“公子,现在没有葱韭。”
一月葱,二月韭,腊月里天寒地冻的,可没有这些,去年制的葱韭酱,放到现在早就不辣了。
“那茱萸呢?”
“什么?”
那人一脸懵,根本听不懂。
白景源想形容一下,却又不知怎么形容。一来他不知用来吃的茱萸长什么样子,二来,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否有那种东西,就算有,他也不知道这里管那种东西叫什么,最终只得叹口气:“罢了罢了,多放两块姜吧!”
很快,一切准备妥当,张元忙着准备冬狩没空来,任沂还在折腾她的马蹄铁,也不愿意来,白景源干脆给他们各送了一份肉过去,也不回屋,就在宽敞的疱屋里架了鼎,开始涮他的千层肚。
庖厨用梅子与醋还有酱汁一起调了蘸料,白景源也不挑,把握着火候,待那千层肚涮得脆脆的,立刻塞进嘴里。
鹿儿气得脸青,却又拿他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