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紧密相关,荣辱与共,何来无辜之说。”大蛇丸并不以为然,侃侃说道。
猿飞日斩脸色愈发深沉,几秒钟之后问道:“大蛇丸,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大蛇丸闻言一滞,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自来也、纲手三人之中,唯独你的父母都是纯粹的平民,为何偏偏你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大蛇丸低下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正因为我的父母是平民,所以我比他们更害怕失败,更明白失败的后果是什么。平民总是最输不起的一群人。”
“老师……您是离平民最遥远的人,大约是体会不到这种心情的。”
猿飞日斩哼了一声:“我怎么离平民遥远了?我至少还住在村子里,每个人见到我都愿意主动问候。你呢?不人不鬼地待在村外,天天搞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大蛇丸头更低了些,没有说话。
气氛安静了好几分钟,师徒二人都久久不语。
猿飞日斩几次要张口,却又都没说出什么,半晌只长出一口气,说道:“大蛇丸,做人要有起码的底线,屠杀平民这种事情,即使在战国时代也会遭到唾弃……你,好自为之吧。”
过了几秒钟,大蛇丸低着头忽然说了句:“老师,您觉得我会是下一个旗木佐云吗?”
猿飞日斩沉着脸,仿佛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最终淡淡回了句:“你和他不一样,你不会选择自杀。”
“我先回去了,老师。”
“嗯。”
……
几十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此期间,大蛇丸率军袭击云隐的消息传遍了忍界。人们都知道,借助秽土转生和毒雾的威力,大蛇丸部队成功重创云隐,威震忍界。
只是,虽然为木叶再立大功,但大蛇丸的名声却更糟了几分。
在木叶内部,大蛇丸受到的褒奖和批评好歹还是四六开,说好听点勉强也可以算是毁誉参半。
但出了木叶,大蛇丸的名声便差得不能再差了,几乎无人不唾弃。
现在人们都知道,大蛇丸亵渎死者、屠杀平民,做起事来不择手段,毫无底线可言。
除此之外,还有传言称大蛇丸在战场上大量收集俘虏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行径之残暴,简直令人发指。
自然而然地,木叶对云隐不宣而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