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之中,各级将官噤若寒蝉,一时之间竟然无人敢于开口狡辩,“诸位都是我宋应安一手提拔的,我离开永固城时,可是把玄字营交到了诸位手上啊,现如今,诸位告诉我,我宋应安的玄字营何在?”
猛然间爆发的宋应安,犹如一头咆哮的雄狮,这是赵亨义从未见识过的当阳伯。
承受着宋应安愤怒的军官们,同时单膝跪地,默然不语。
上官离营时曾经挨个交代过他们,那陈永忠就是来混一份资历,就是要来捞些功劳,不会在这危险的永固城待的太久。
等到田里的粮食成熟,蛮族有可能寇边之前,自家的指挥使就会回来,这一点,不论是这营中的大小军官,还是那些普通的兵卒,全都心里有数。
只不过,指挥使离开时只交待大家莫要松懈了操练,更不可被陈永忠带坏了风气,可没说蛮族会提前寇边啊,也没说陈永忠会带着大家愣头愣脑的直接撞上蛮族的兵锋啊!
“各自先记一下三十军棍,此次战事过后,自己去执法官那里领罚!”
宋应安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收获了大小将官们的感激,看似简单,却是此前数年的积威仍在,换成那陈永忠来使这些手段,怕是要炸营!
望着多少恢复了一点精气神的手下们离开军帐,宋应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仗,接下来该如何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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