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到家的时候,发现陆爽已经不在了。
“应该是回家了吧,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陆爽的性格比较早熟,不多想陆扬就放弃了电话跟踪的主意。
陆扬吸收的大部分食物都转为了储存能量,所以他也饿得很快,刚准备下点面条,一通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是陆先生?”
“我是陆扬,怎么了!”
“打扰了陆先生,我是许清,早上真的麻烦你了,我已经让柜员将衣服的钱全部转账还你了,你抽空看下!”
“哎,这么点小钱不用这么麻烦!”
随便聊了两句,陆扬就搞清了来龙去脉,搞了半天,是人家许清给自己转钱来了。
“陆先生,你这钱我们绝对不能收,你几次三番帮助我们,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好意思让你付钱!”
电话中的许清,语气极为诚恳。
陆扬也不纠结,轻笑了一声:“行,那这一次,多谢许老板了,对了,那青皮一伙人最近还老实吧!”
许清莞尔一笑道:“得亏先生你的威慑,近半个月来他们都很老实,不过”
陆扬疑惑道:“不过什么?”
“青皮的手下已经不下五次打听你了,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许清道。
“不用管,这次权当给他长点记性,说好视察一个月,那就是一个月!”陆扬哈哈一笑。
再是聊了几句,双方便挂了电话。
下午,夏雨桐大概四点左右将车子停在了陆扬家的公寓门口。
一上车,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扬的错觉,他觉得夏雨桐好像哪里有些不同,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夏母所在的小区其实与夏父并不远,两边只不过隔了两条河,驾车不过10分钟左右的路程。
说道这对老夫妻,也是造化弄人。
在陆扬与夏雨桐结婚初期,二老的感情还挺不错的。
只不过,随着夏渊的事业发展节节攀升,夏渊的心态也有些浮躁了起来。
常年应酬,游猎花丛,久而久之便擦枪走火了。
而夏母又是那种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一气之下直接分居两地,只靠着一纸证书维持着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
夏母也不单是花瓶那么简单,凭借着自身的商业嗅觉,在幼教这一块开辟出了一块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