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而我在一旁不仅没有施以援手,反倒继续添油加醋地说:“小马呀,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姐说你两句,咋就这德行了捏?”
“停一停,停一停。把你的玻利维亚行为停一停。”他看起来像是自我调节过来了,“你还是我认识的意志吗?”
“哎呀,小马你这话说滴,俺不是意志,谁是意志啊?”
“……意志,关于那个通讯器的问题——”
“哎哟,咋地,和你意大姐换话题聊啊?行,唠这也行,咱唠,咱唠。”
“我收到的消息说你是比较喜欢项链这个款式,但是呢,我并不是很推荐你把通讯器做成项链的。”
“咋滴,弄不过你意大姐,就弄你意大姐喜欢的了不是?”我铿锵有力地将大腿一拍,“项链做不了?那人琪琪脖子上的那八心八箭,啥玩意儿?给个解释呗?”
我把嘴一努,随即超有节奏地抖起腿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马塞勒斯再也憋不住,大笑起来,“真别这样……我要被你笑死了,意志……”
“哼,我就知道你不是这种叽叽歪歪的人。”看透一切的我假装有烟在手,轻吸一口,“别看姐失忆了,但是要想起来呢,也不是不行。”
“盒盒盒盒盒盒——好了好了,别再整了,我真要笑死了。”
马塞勒斯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
“从你说‘玻利维亚行为’开始,我就已经想起来一些事了。”我又抽了一口假烟,“会这么不喜欢玻利维亚为人处事的方式,把她的行为称为‘玻利维亚行为’的,从来都不是你。”
我的目光落向远处。
“是葛罗瑞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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