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更困难。他的实力没问题,偏偏思想太单纯、太耿直了,容易被人利用,误入歧途。
“这样吧,铁塔。”
江茶提议道,“你现阶段的主要身份是学生,学业为重,精力放在备考和修行上,在我这儿算兼职,有斩妖除魔的正经事,我叫上你帮忙可好?”
“嗯!”
铁塔的眼睛恢复神采,像是找到了证明价值的机会,卖力答应下来。
恰好服务员端上后续补充的菜品,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扫荡。
隔天清晨,秀水街薄薄的雪地被踩出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背着旧式行囊的小画师回到礼祭用品店。
.“江茶,我回来了!”
“外面冷不?”
江茶掩上店门,将漫天风雪挡在外头。
“还行吧。”小画师拍拍厚实的羽绒服,“我穿得够保暖。”
“你还穿裙子呢。”
“有厚袜子,没事的。”
小画师一直是精神十足的模样,“江茶,昨天那个任务呀...”
“昨天的任务先别说,你怎么能在客人家里穿睡衣?!”
说到这里江茶就郁闷。
翻看收游兵为数不多的前情提要,小画师穿着睡衣和那位叫冯清的客人在卧室床上唠嗑。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妹深夜谈心。
“我...唔,睡衣舒服嘛...”
“不行,太不专业了。”
法师通宵举行仪式是常有的事情,冯清的情况另说,换做其他严谨的客人,看到法师半夜换了睡衣,肯定会怀疑专业性。
“我知道错了啦,下次定制古式睡衣。”
“肚兜?”
“当然不是啦!像道袍一样宽松的睡衣!”
喝过两盏茶,愚蠢如小画师,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江茶怎么知道我在别人家穿睡衣?!”
“我猜的。”
“好准...”
说回任务。
冯清的父母辈本不住在鸭梨市内,而是在市外的村子。
因为条件恶劣,且村里没剩多少人,年轻些的几乎都到鸭梨市工作了。
于是,在一次泥石流灾害后,鸭梨市官方组织对应村庄的搬迁,在东区市郊安排了便宜的安置房。
这个说法,江茶越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