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面并驾齐驱,不分伯仲。”
海因茨说完,突然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最终比试的时候,你还是输了她半招。”
他话音刚落,花辞树就抬起眼皮看着他,眼里有着一丝杀气。
“阿黛尔去了大学部,一样是最耀眼的那个人,如众星捧月一般。”
“而你呢?只能待在小小的高中部掌控雷电,以频繁的伤人为新闻出现在校园热点上惹人非议?”
“你知道你每次伤人之后,新闻评论区里的学生们讨论的是什么吗?他们讨论的是你致人几级伤残,还有人在讨论校长是怎样帮你洗地,是不是给董事会卖了屁股,才能保住你。”
“你甘心吗?你甘心就这样,一直被阿黛尔比下去?”
花辞树沉默了很久,没有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
“激将法对我没用的。”
说罢,她就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走在下楼的路上,她耳畔还回响着海因茨的话。
“你甘心就这样,一直被阿黛尔比下去?”
当然不甘心了,她是那么好强的一个人。
“在我心里,你就和我的孙女一样。”
想到这里,花辞树轻轻笑了笑。
如果没有这一句话,校长的激将法说不定就生效了。
可她花辞树,偏偏就信不得这种话。
这样的话,她以前信过,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伤害,被背叛。
第一次被伤害,她失去了对温度的感知,成为了觉醒者。
第二被伤害,她失去了对痛苦的感知,觉醒了彼岸之瞳。
第三次,她忘记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和断罪的圣剑签下契约。
“我见不得你们说爱,用爱的名义心安理得地伤害对方,真高尚。”
她嘴角轻轻抿了抿,突然停下脚步,赶忙往校长的办公室跑。
海因茨呆坐在办公椅上,面容呆滞。
直到花辞树突然闯进来,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
“我就知道是假的。”
“哈哈哈哈哈哈!”
红裙的少女看着手中的假发,又看了看海因茨头上的秃得只剩下一圈的头发,放肆地大笑起来。
“还给我!”
“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