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竟然这么敷衍?”
“大伙看看,这是什么砖?”
王吉走到一名推着斗车的工人身边,看到了里面堆着的,泛起青苔色的青砖。
“嗯?”
“不是,你们修墙哪能用这个啊?墙塌了,你们负得其责任吗?”
一圈猎人们围栏上来,吵得沸沸扬扬。
背着沙袋往这边走的工人们也纷纷驻足停留,但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叹了叹气,又继续往前,将那些沙袋堆砌在一起。
“你跟我们说也没用啊,这都是上面的安排。”
正在修墙的工人们,也是一阵无奈。
“年年收费,合着我们大家交了那么多钱,这些钱都被中饱私囊了。”
“你还别说,那几个老爷们,不知道给了多少好处,和城里什么人搭上了线,都开上小车了,没准过两年就迁到城里去了。”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我们这儿能有车吗?”
“而且我还听夏家那两口子说,去年政策变了,父母不在的,孩子上学的学费全免,每个月有五百块钱补贴。如果有人是猎人的,牺牲了,每个月也补贴五百块钱。”
江东闻言,上前一把抓住那猎人的衣领,目光里有一丝迫切。
“老方,你说的都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那两口子经常进城的,读过书,见识也广,总不至于骗我们吧?”
“那阿钟他家的孩子怎么没有收到呢?”
江东忍不住质问道,一向性格温和的他,也难以抑制那份愤怒。
“那还用问?肯定是被扣下来了。”
“妈的,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他们那帮肥猪只会坐享其成,顿顿大鱼大肉。”
项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把揪住帽子,扔在了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总负责人呢?负责人是谁?”
江东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噤若寒蝉。
有人指了指一个躲在临时搭建在雨棚下的瘦小中年男人。
男人戴着眼睛,地中海的头发,只有周围的一圈稀疏头发还在苟延残喘。
他缩在避雨的地方,浑身抖了抖。
江东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了那男人的衣领,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提了起来。
“给我们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