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吏房主事王铮阴沉着脸,然后道:“这两人肯定是去找陈啸庭了,虽然姓陈的这几日沉寂下来,但难免他借题发挥!”
“你们都不要乱,继续办事,我去找其他各位主事商量对策!”王铮沉声道。
“王主事,此事要不要告诉县丞大人?”下面一名吏员道
王铮瞪了对方一眼,然后才道:“我还需要你教?”
离开吏房之后,王铮便找到了其他各房主事,将检举信之事告诉了这几人。
有人和王铮一样如临深渊,也有人对此满不在乎。
只听刑房主事陈炀道:“这些事儿牵涉众多,所谓法不责众,若是要较真儿的话,咱衙门里没一个能逃过!”
“那陈啸庭初来乍到,怕也不敢行如此大不韪之事吧!”
众人一想觉得有道理,陈啸庭有那个胆量将县衙抓个干净吗?答案当然是没有。
王铮差点儿也被这个观点说服,但他总觉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是,这份检举信究竟是谁写的?
而就在此时,陈啸庭已带着自己的四名手下,一路急行来到了县衙之外。
和往常不同,今日陈啸庭和手下四名差役,都是带着刀来的。
见这不同寻常的情形,有衙役如临大敌上前问道:“大人,您这是……”
张二铁上前一把将那名衙役推开,然后喝骂道:“锦衣卫办事,闪开!”
之前这些天过得确实憋屈,虽然在百姓面前他们仍高高在上,但衙门里这些混蛋眼睛却长到了天灵盖上。
将衙役推开后,陈啸庭一行便直接进了衙门之内,刀与鞘在行走间发出“哐啷”的碰撞声。
陈啸庭来者不善,很快便惊动了衙门之内众人,结合着方才发生的检举信一事,衙门内吏员们大概猜到了陈啸庭此来何意。
原本众人还觉得事情不大,但看见陈啸庭这幅来势汹汹的样子,这些久混衙门之内的吏员又急剧担忧起来。
不管平日里大家再怎么孤立坐堂校尉,但锦衣卫仍旧是锦衣卫,是天子的亲军羽翼。
当陈啸庭一行五人赶到二堂前的小院时,各方吏员都已出现在两边厢房的廊道内,看都齐齐看着突入此地的陈啸庭。
王铮几位主事则领先站出,一起来到了陈啸庭几人对面。
只听王铮问道:“陈校尉此行何来?”